從三月開始,因為運輸業的混亂,我的工作量大增,好多事情都有心無力,越想做好越難做好,甚至因為被合作的倉庫擺一道,讓我被客人痛罵一番,讓我崩潰質疑自己,這17年來到底學了什麼。
九月的時候和張先生訂了紐約上州的一個標榜無網路無手機訊號的木屋營地。這類所謂的豪華露營方式這些年很風行,不需要自己紮營,甚至有洗手間,但是依舊能享受遠離塵囂的寧靜。
從三月開始,因為運輸業的混亂,我的工作量大增,好多事情都有心無力,越想做好越難做好,甚至因為被合作的倉庫擺一道,讓我被客人痛罵一番,讓我崩潰質疑自己,這17年來到底學了什麼。
九月的時候和張先生訂了紐約上州的一個標榜無網路無手機訊號的木屋營地。這類所謂的豪華露營方式這些年很風行,不需要自己紮營,甚至有洗手間,但是依舊能享受遠離塵囂的寧靜。
去年是40大壽,原本美美的計畫了要去墨西哥海灘曬太陽,一個疫情打亂了所有期待,甚至因為避疫在家而鬱悶難安。偶爾翻出去年生日的小筆記,整篇翻來覆去就是重複著不開心。
今年,其實也沒有很開心。
1995年到1997年我在Myrtle Beach讀高中。高中大門一進去是一個很大的大堂,大堂的最後面有通往廚房的兩扇門,每天到了中飯時間,大堂擺出長條的桌椅變成食堂,學生們在廚房前排隊買中飯和朋友找座位一起吃飯聊天。
兩隻狗離開我們之後,我們一直有想要再養狗的打算,但是我心裡猶豫著,如果很快的帶隻新狗回來,是不是一種補償心態?這樣不管是對離開的還是新來的,好像都很不公平。
心裡下不定主意,就不敢付諸行動,甚至我們還跑去流浪動物收容所當義工,不敢帶狗回來,每個禮拜去玩玩也是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