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後就開始在家坐牢的日子......。雖然醫生一直強調,除了不要大動作或是突然的轉動頭部、不能提重物外,其他一切日常活動都沒問題。但是剛做完手術、又在床上躺了幾天,我的肩膀和脖子都在一個非常僵硬疼痛的狀態,肩膀脖子痛,很自然的也容易頭痛,頭痛,就根本不會想去動到頭部。回到家後,我也大部份的時間都留在床上,讓張先生伺候我穿衣吃飯洗澡。
出院後就開始在家坐牢的日子......。雖然醫生一直強調,除了不要大動作或是突然的轉動頭部、不能提重物外,其他一切日常活動都沒問題。但是剛做完手術、又在床上躺了幾天,我的肩膀和脖子都在一個非常僵硬疼痛的狀態,肩膀脖子痛,很自然的也容易頭痛,頭痛,就根本不會想去動到頭部。回到家後,我也大部份的時間都留在床上,讓張先生伺候我穿衣吃飯洗澡。
1月12號禮拜六早上大概七點多,P醫生派了實習醫生來,是一個好漂亮的金髮美女醫生,她來幫我把鼻子上的喇叭拿掉。又是一個無法描述的滋味,就好像有人把你整個鼻子拽掉的感覺。喇叭拿掉後我的鼻子像豬鼻子一樣,鼻頭高高的聳起,又繃又腫。
1月10號,早上天才微微的亮,我們就開車往醫院出發。賓大在費城市中心,賓大的醫學院和醫院也在費城裡面,距離我家大概是45分鐘到一個小時的車程。因為我到現在還無法開車上高速公路,所以每次來來回回看醫生都要張先生帶我。
Olfactory Neuroblastoma,又稱 Esthesioneuroblastoma,不管是用哪個名稱去搜尋資訊,都是「uncommon」罕見。
美國衛生部網站的資訊是: 嗅神經母細胞瘤是一種罕見的鼻腔上部癌症,稱為嬰兒床板,是一種深入顱骨之間的骨骼,並位於篩竇上方。 它佔所有鼻腔和鼻竇癌症的約5%。 它在與嗅覺(嗅覺神經)相關的神經組織中發展。 它可以發生在任何年齡,但通常發現在成年期。
一切都是從一個鼻塞開始的。
2017年因為買賣房子異常的忙碌,在夏末秋初的時候我開始出現了輕微的鼻水和鼻塞的情況,在美國20多年一直都有季節性過敏,秋天開始鼻塞也不是什麼大事,我也沒有太注意。
Snaefellsjokull Nation Park看地圖就能知道,一條路繞著Snaefellsjokull一圈,很簡單明瞭。因為旅行團眾多,所以路都修的很乾淨。
從參加地心冒險團的地點往海的方向一看,就能看到這個燈塔,這裡有一個遊客中心,有廁所可用。
Akranes是在從Snaefellejokull到首都路途上會經過的一個小漁村。在9世紀,一對從愛爾蘭來的兄弟在這裡安家落戶,17世紀開始慢慢的發展成一個小漁村。1942年建市後成為一個就業據點,也有工業在這裡設廠。
來這裡除了是在長途車程中找一個休息的點,也是為了看兩個燈塔。一個是舊燈塔,一個是新燈塔。
Olkelda Spring Water也是在54號公路上,感覺上就像是誰家後院的一個水龍頭一樣。車子開進來會先看到一個介紹的看板,板子旁有一個投幣的箱子,要裝水必須自發
性的投錢。因為就和冰島大部份的偏僻景點一樣,沒有任何管理人,所以要不要投幣是看自己的良心。我跟張先生玩的很開心,喝了一瓶又裝了一瓶,投了兩次錢,之後一車四個中東遊客,在看板前面看了好久,不說沒投幣,還喝了一口當場吐出來,你X的好歹轉個頭再吐吧。
冰島消費是眾所週知的貴,許多到冰島的遊客都會儘量以自炊的方式來解決三餐。張大頭和我的旅遊習慣是機票可以找便宜的、住宿可以是找基本的,但是只要出來了,反正都到了當地,就不會特別去省錢。當然我們也不是會為了蒐集星星而去花個千兒八百歐元吃一餐……。
旅行途中我們的飲食習慣一般來說很隨性,如果不想出去覓食,那就在附近的超市買點什麼回住宿的地方吃。如果想吃好一點,就去餐廳吃。在餐廳的外面先看看菜單,可以接受就進去,不能接受或是沒看到想吃的就繼續往下走。在移動途中就是看到什麼方便就吃什麼。